一面是激荡的民族情感,一面却是个人命运的摇摆。苏步青刚回国没多久,就顶着“海外留学尖子”的名头,成了日本势力虎视眈眈的“目标”。老百姓看得明白:日军表面上是占地,骨子里却想的是人才控制——掌握了脑袋瓜灵光的学者,等于拿捏住了明天社会的“大脑”。就连不少同事都嘀咕:苏步青娶了日本太太,将来到底是要回日本,还是守着中国?人心惶惶,有人担心这个青年会不会在夹缝中迷失方向,但也有人坚信天才不会被命运打败。这中间还能擦出什么火花?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。
苏步青的故事,其实和很多普通中国家庭类似。出生于浙江平阳一个靠种田为生的家,父亲最大的梦想,就是让儿子光耀门楣。父亲给他改名为“步青”,顾名思义,就是希望他一步步走得更高、更远。苏步青从小热爱数学,而又碰上了“伯乐”杨先生。杨老师常说:“学好数学,咱们国家才有出头的希望。”正是这句话,像种子一样,在苏步青心里扎了根。
等到1920年代,他拿着前辈洪校长的奖学金,踏上海外求学的路。那会儿,去日本是很多有志青年的选择——既近又便宜,还有一批中国同乡作伴。有人觉得出国就是图个将来光宗耀祖,可苏步青偏要闯一门世界顶级的数学,不当官,不发财,就是要争这口气。
但人生哪里有一帆风顺。回国不到几年,战争的乌云就卷土重来,苏步青的家像被风吹过的稻草人,一夜间岌岌可危。有消息说,日本使领馆开始向苏步青家庭发出威胁信号,还逼着他的日本太太——松本米子尽快回国探望病父。有人背后嘀咕:这么“特殊身份”的家庭,是不是会变成“内鬼”?而苏步青只是死咬着牙关,白天还是给学生们讲课,晚上和家人一起躲避空袭。邻居们看在眼里,直说:“这日子,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”
对此,反方声音四起。有保守派老师主张:苏步青这样的名人,最好还是避避风头,不如去西南避难,远离风口浪尖。也有激进者觉得:学者哪有资格谈什么家国大义,还不是靠讲书糊口?各种流言蜚语,让苏家临门透冷风。就连最亲的亲戚也有人劝他:“你老婆既然是日本人,还是早走早脱身,免得两头不是家。”可事实真的和大家想的一样简单吗?
就在外界议论纷纷,说苏步青会不会就此离开中国时,剧情却来了个大反转:老婆松本米子二话不说,连夜拒绝日本大使馆的催促信,坚持和丈夫一起陪中国共度国难。日方一再电报相逼,米子却只说:“我的家在中国!”这一选择让所有人傻了眼。那时候,不是只有血浓于水的“亲中派”才会留下,而是一个日本女人,真真切切用脚步走出了她的立场。她没有被战争的铁蹄吓倒,也没有因为身份特殊而躲避。
就在松本米子坚定表态的苏步青靠着校长竺可桢的帮助,拿到安全通行证,带着学生和家人东躲西藏。条件再恶劣,也没一个人丢下书本。相反,紧张的环境反而让他越发坚定自己的理想:教也要教出个响当当的新中国数学!前面伏笔的那些打听和猜疑,现在都成了他们脚下的踏脚石。原来,这对夫妻,不是别人牵着鼻子走,而是自己拎得清心里那杆秤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战争表面似乎进入“胶着期”,城市里没有新的大爆炸消息,大家心里却并不踏实。苏家生活虽然勉强维持,米子的父亲却因病过世,家乡亲人一再催她回日本奔丧。屋外敌人的耳目越来越多,卧底告密的风险天天逼近。苏步青想要躲避风头,身体也每况愈下。最难的时候,夫妻间也起了争执:一边是“孝道”,一边是对中国的承诺。两人一度陷入“各自为政”,有的人看似无动于衷,其实夜里常常偷偷落泪。
家门之外,师生逃难队一路奔波。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快撑不下去,粮食没着落、学校也成了废墟。浙江本地不少百姓把对苏步青的看法分成两派:有人说,咱的苏博士这是和中国共患难,是民族气节的榜样;也有人嘴硬,说“洋媳妇”随时都会反悔,一旦不孝顺或者受够了日子,肯定直接开溜。大家谁都说不准这家子的未来会怎样,分歧越来越大,和解的希望一天天渺茫。
说起来,数学家救国,听上去倒是挺感人。有人说,苏步青“逃难都能开讲座”,显得特别高大上,可你琢磨琢磨,真碰上炮火轰鸣,讲再多数学题也买不到一颗米。至于松本米子——媒体把她夸成“民族大义的好榜样”,可真要说起来,她也是在中日之间两头难,既孝顺不了日本老父亲,也没法做个“好媳妇”。她每晚哭着给家人写信,结果还是留在中国,真算得上伟大吗?如果每个留学生都像苏步青一样,冒着生命危险坚持教学,恐怕家家户户都得卷铺盖到山沟去开班。
再说那点“民族大义”,有多少人不是被逼无奈?你看那些日常生活里的邻里街坊,嘴上喊着支持,可也有劝人“别惹事”的,就是怕一旦倒霉,殃及自己。所以外界那些颂扬的词,翻个面其实都是一地鸡毛。苏步青再风光,还是得跟老婆吵架,还是会被同事孤立。有的网友说:你看人家爱国、敬业、又有学问,又有洋媳妇,简直人生赢家。这么说也没错,但也别忽略,英雄也是凡人。拍拍马屁容易,自己真碰上这种选项,还真不一定能像他们那样扛下去。
真要说这乱世佳人的传奇故事,最扎心的问题就是:如果你的另一半是“敌国人”,你还会跟他(她)不离不弃吗?有的人觉得爱情至上,有的人认为家国大义最重。如果你是苏步青,你能像他那样顶住所有质疑吗?如果你是松本米子,你敢在压力下说出“这就是我的家”吗?究竟是爱情最难,还是信仰更难?评论区聊聊哪种选择才配叫“传奇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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